日韩夺宝大战:十年缠讼 是掠夺品 还是被盗物?

韩国表示,观音像是当年日本强盗,也就是我们说的倭寇从朝鲜半岛抢走的,并非通过正当手段获得,所以理当归还韩国。此外,韩国还从观音像内部发现了文书,上面写有“天历3年高丽瑞州浮石寺”几个字,证明该观音像的确是韩国的。

“天历”是元文宗的年号,天历三年也就是公元1330年,而高丽曾是元朝的藩属国,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难理解,该观音像是1330年在高丽瑞州的浮石寺修建完成的,的确是韩国的。

僵持近10年的日韩争夺“观世音菩萨铜坐像”一事还没完,2022年6月15日,在韩国法庭上,双方又吵起来了。

综合日本《朝日新闻》《读卖新闻》15日报道,对于日本观音寺2012年失窃的观音像流入韩国一案,日方称观音像所有权应归日本,韩国浮石寺则坚称观音像“被倭寇掠夺”才带到日本,所有权应归该寺庙。

观世音菩萨坐像(日本TBS电视台)
观世音菩萨坐像(日本TBS电视台)

今年6月15日,韩国大田高等法院举行了二审辩论,审议韩国浮石寺对观音像的所有权问题。

此案要追溯到2012年10月上旬,日本长崎县对马市一座观音寺内收藏的2尊来自朝鲜半岛的佛像被盗,盗窃团伙将佛像运送至韩国境内。韩国警方接受了日本政府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进行的委托调查,于同年12月抓获了意图将佛像高价出售的盗窃团伙,并没收了佛像。

此后,佛像一直由韩国文物厅保管。其中,被外界称为佛教艺术杰作的“观世音菩萨坐像”高50.5厘米,重38.6千克,坐像上的文字显示其制作于1330年。

元 观世音菩萨铜坐像
元 观世音菩萨铜坐像

2016年,韩国浮石寺住持向韩国政府提起诉讼,要求不要将日本观音寺被盗的“观世音菩萨坐像”送还日本。因为坐像上的文字明确标明其出自韩国浮石寺,而浮石寺所处的地区曾被倭寇侵扰,加上佛像本身有人为损坏的地方。浮石寺据此认为该佛像14世纪时“被倭寇掠夺”才流到了日本。

韩国佛教界当时激愤地称“这本来就是倭寇从这里夺走的东西”。

韩国大田法院在2017年的一审中认可了韩国浮石寺的主张,当时韩国媒体还以“时隔600年回归”对此事进行了报道,但韩国政府提出了上诉,理由是“这是文物,如果交给他们(浮石寺)可能会造成损坏”。

元 观世音菩萨铜坐像
元 观世音菩萨铜坐像

今年6月15日,二审开庭,为了要回10年前被盗走的佛像,日本观音寺住持田中节龙首次出席在韩国举行的庭审。他称,修建观音寺的僧人于1527年从朝鲜半岛返回日本时将观音像带到日本,并主张宗教法人1953年成立以来就拥有该佛像,如果善意地长期公开拥有该物品,日本和韩国法律应该承认其所有权。

日本观音寺住持田中节龙
日本观音寺住持田中节龙

田中节龙称,此事应回归到佛像遭盗窃、被非法带入韩国境内的事件本质上来。

不过,韩国浮石寺对此持反对意见,称日本观音寺如果有正当的拥有该佛像的证据,可以出示。

下次庭审将于8月17日举行,终审结束前观音像仍由韩国政府保管。

据日本《朝日新闻》7月6日报道,日本观音寺的县级重要文化遗产“观世音菩萨坐像”于2012年10月上旬被盗,韩国社会认为这尊确切标注为韩国浮石寺制作的佛像是倭寇掠夺的赃物,因此一直没有归还日方。

2012年10月8日下午6点,在釜山中区国际客运站入境处,从来自日本福冈的客轮上下来的孙某(61岁)的旅行包被扣在了X-Ray检测台上。旅行包里有两尊金属质地的佛像。孙某说“这是从日本古董店里买来的赝品”。疑窦丛生的海关员将佛像送到文物鉴定室进行了精密鉴定,两位鉴定委员经过30多分钟的肉眼鉴定之后得出结论“这是制作年限不超过100年的赝品”。韩国有关现行法律规定,不足100年的古董在缴纳关税之后可以带入韩国。这是鉴定委员将韩国高丽和新罗时代的国宝级文物判为了“赝品”。孙某把佛像放回包里后离开了釜山港。

大约两个月之后的12月17日,韩国警方接受了日本政府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进行的委托调查,称曾保存在日本长崎县对马市寺庙和神社里的两尊佛像被盗,并附上了被盗佛像的照片。虽然日本政府在公文中并没有指明盗贼逃往了哪个国家,但是韩国警方认为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盗窃嫌疑人很有可能是把被盗佛像带到了韩国,于是着手开始调查。正巧釜山海关还留有当时孙某携带物品的鉴定记录、佛像的照片以及通关记录等,由此,孙某一伙的犯罪事实才浮出了水面。在古董商等的配合下,韩国警方于12月22日抓获了意图将佛像高价出售的盗窃团伙。

调查结果显示,孙某在盗窃团伙中只负责运送,在他背后还有以金某(69岁)为首的有盗窃、流通、资金筹备等精密分工的8名犯罪嫌疑人。专门盗窃文物的金某通过网络检索掌握了对马市有国宝级文物的信息,随后进行了包括实地勘察在内的周密安排。2012年10月6日,金某一伙趁着警戒比较放松的黎明时分从3处寺庙和神社里偷出了两尊佛像和一卷大藏经。偷大藏经的时候,他们攀上神社的屋顶,在屋顶上打了一个洞后进到了里面。这些人在警察局交代“佛像是从盘查相对松懈的福冈搭船带回来的”,“大藏经则在对马市就丢掉了”。成功通过海关检查的两尊佛像一直被藏在马山的一处冷冻仓库里,直到被警察没收。

今年4月,韩国浮石寺主持元牛(47岁)向韩国政府提起诉讼,要求将这尊在日本观音寺被盗的“观世音菩萨坐像”不要送还日本。这尊“观世音菩萨坐像”上的文字明确标明其出自于韩国浮石寺,浮石寺位于韩国中西部的忠清南道瑞山市,该地区曾是倭寇骚扰活动的据点,根据瑞山市的记在,公元1352年至1381年期间,倭寇曾5次入侵,这些证据间接的佐证该佛像是倭寇的赃物。此外,佛像本身有人为损坏的地方,而这些破损正是遭到掠夺的印记。

韩国佛教界也激愤地表示,“这本来就是倭寇从这里夺走的东西”。韩国大田地方法院于2013年2月曾就禁止返还日本佛像做出先予处分。

对此,日本观音寺前主持田中节孝表示,即便是倭寇的赃物,也已过追诉期,佛像是从日本的寺院被盗的,这一点确定无疑,归还日本方才合理,希望韩国方面做出成熟决定。

田中节孝还表示,历史上观音寺与韩国的寺庙一直交流合作,这尊佛像应该是双方文化交流的见证。不过,田中节孝未能拿出有关该佛像是日韩文化交流产物的直接文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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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金铜观音菩萨坐像(照片)在日本长崎县对马岛上失窃后进入韩国。据确认,韩国文物厅在就此向检察机关提交的调查报告中说:“倭寇掠夺的概率很高,但难以断定。”11日从韩国文物厅和日本广播协会(NHK)获悉,针对2012年韩国盗窃团伙偷到韩国的金铜观音菩萨坐像,文物厅表示:“难以找到关于倭寇掠夺后搬运到国外的记录。”

盗窃团伙将偷来的两座佛像带到韩国后,于2013年1月遭到警察的逮捕。不久之后,忠清南道瑞山的浮石寺表示,“这是14世纪在韩国制造后一直奉安于浮石寺的物品,后来被倭寇所掠夺,”向法院提出不能把佛像送回日本的禁止转移临时处理申请。这一申请得到法院认可后,该问题演变成为韩日之间的外交问题。警方就临时处理申请向文物厅进行咨询,文物厅于2014年底提交了上述报告。

文物厅为了完成咨询意见书,委托佛像专家们就相关佛像是否存在掠夺经过进行考证。但是,据悉专家们未能发现支持掠夺事实的史料。文物厅的有关人士表示:“高丽末期,倭寇经常出没,存在掠夺的可能性,但并没有找到有关这一佛像的纪录。”“考虑到警方请求的咨询意见书的性质,以文物专家们的事实考证內容为主完成了报告。”

对于与观音菩萨坐像一起被偷盗并已于去年7月返还日本的铜造如来立像,文物厅也表示:“难以找到被倭寇掠夺后搬出境外的事实,”“从韩日佛教文化交流层面来说,也存在传到日本受到奉安的可能性。”

原来安置佛像的观音寺,上个月向韩国法务部、外交部、文化厅发送了请求尽早返还佛像的书函。浮石寺在提交临时禁令申请后的3年期间没有提起诉讼,因此,韩国检察机关已经处于从今年2月26日起取消临时禁令申请的状态。也有人预测,韩国检察机关在不久的将来会提出取消临时禁令的申请,并把佛像交还日本方面。

参考拍品:西泠印社2017年春季拍卖会
华藏宝相·历代造像艺术作品专场
图录号: 3735 元明·铜观音坐像

元明·铜观音坐像
元明·铜观音坐像

估价RMB: 320,000-350,000
成交价RMB: 368,000(含佣金)

3735
元明·铜观音坐像
YUAN DYNASTY-MING DYNASTY A BRONZE STATUE OF AVALOKITESVARA
高:31cm
RMB: 320,000-350,000
本件造像为典型的内地风格造像。头戴发箍,短发卷翘,长耳垂肩,面相高古,合双目,表情宁静安详,发辫垂至两肩。双肩披天衣,下身着长裙,裙覆双腿,衣纹流畅写实,极具质感,双腿盘曲结跏趺坐,左手于脐前结禅定印,右手当胸结无畏印,为传统中原佛像做法。本件观音造像典雅端庄,表情沉思,凭添几分庄严肃穆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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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日本《朝日新闻》7月6日报道,日本观音寺的县级重要文化遗产“观世音菩萨坐像”于2012年10月上旬被盗,韩国社会认为这尊确切标注为韩国浮石寺制作的佛像是倭寇掠夺的赃物,因此一直没有归还日方。

      2012年10月8日下午6点,在釜山中区国际客运站入境处,从来自日本福冈的客轮上下来的孙某(61岁)的旅行包被扣在了X-Ray检测台上。旅行包里有两尊金属质地的佛像。孙某说“这是从日本古董店里买来的赝品”。疑窦丛生的海关员将佛像送到文物鉴定室进行了精密鉴定,两位鉴定委员经过30多分钟的肉眼鉴定之后得出结论“这是制作年限不超过100年的赝品”。韩国有关现行法律规定,不足100年的古董在缴纳关税之后可以带入韩国。这是鉴定委员将韩国高丽和新罗时代的国宝级文物判为了“赝品”。孙某把佛像放回包里后离开了釜山港。

    元 观世音菩萨铜坐像
    元 观世音菩萨铜坐像

      大约两个月之后的12月17日,韩国警方接受了日本政府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进行的委托调查,称曾保存在日本长崎县对马市寺庙和神社里的两尊佛像被盗,并附上了被盗佛像的照片。虽然日本政府在公文中并没有指明盗贼逃往了哪个国家,但是韩国警方认为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盗窃嫌疑人很有可能是把被盗佛像带到了韩国,于是着手开始调查。正巧釜山海关还留有当时孙某携带物品的鉴定记录、佛像的照片以及通关记录等,由此,孙某一伙的犯罪事实才浮出了水面。在古董商等的配合下,韩国警方于12月22日抓获了意图将佛像高价出售的盗窃团伙。

      调查结果显示,孙某在盗窃团伙中只负责运送,在他背后还有以金某(69岁)为首的有盗窃、流通、资金筹备等精密分工的8名犯罪嫌疑人。专门盗窃文物的金某通过网络检索掌握了对马市有国宝级文物的信息,随后进行了包括实地勘察在内的周密安排。2012年10月6日,金某一伙趁着警戒比较放松的黎明时分从3处寺庙和神社里偷出了两尊佛像和一卷大藏经。偷大藏经的时候,他们攀上神社的屋顶,在屋顶上打了一个洞后进到了里面。这些人在警察局交代“佛像是从盘查相对松懈的福冈搭船带回来的”,“大藏经则在对马市就丢掉了”。成功通过海关检查的两尊佛像一直被藏在马山的一处冷冻仓库里,直到被警察没收。

      今年4月,韩国浮石寺主持元牛(47岁)向韩国政府提起诉讼,要求将这尊在日本观音寺被盗的“观世音菩萨坐像”不要送还日本。这尊“观世音菩萨坐像”上的文字明确标明其出自于韩国浮石寺,浮石寺位于韩国中西部的忠清南道瑞山市,该地区曾是倭寇骚扰活动的据点,根据瑞山市的记在,公元1352年至1381年期间,倭寇曾5次入侵,这些证据间接的佐证该佛像是倭寇的赃物。此外,佛像本身有人为损坏的地方,而这些破损正是遭到掠夺的印记。

      韩国佛教界也激愤地表示,“这本来就是倭寇从这里夺走的东西”。韩国大田地方法院于2013年2月曾就禁止返还日本佛像做出先予处分。

      对此,日本观音寺前主持田中节孝表示,即便是倭寇的赃物,也已过追诉期,佛像是从日本的寺院被盗的,这一点确定无疑,归还日本方才合理,希望韩国方面做出成熟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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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扩展阅读:日本国家级文物佛像两次被盗 大日如来立像 价值过亿日元

    日本国家指定重要文物一尊制造于8世纪的佛像在1995年被盗由警方追回后,近日再次被犯罪分子偷走。

    铜造大日如来立像
    铜造大日如来立像

    据报道,10月8日,日本重要文物“铜造如来立像”被盗。该佛像陈列在对马市峰町木坂的海神神社,对马北警署正在就这一被盗事件进行调查。

    警方透露,当地时间10月8日下午12点50分左右,海神神社的相关负责人报警称:“神社的宝物馆锁被撬坏,里面陈列的佛像也不翼而飞。”

    神社的相关负责人透露,工作人员在引导参观者进入馆内参观时,发现佛像被盗。宝物馆的外面的铁门上有两把锁,里面的木制内门上还有一把锁,所有的锁都被破坏。佛像虽然放在强化玻璃盒中,但玻璃盒倒在前面,两侧的锁都被破坏。馆内工作人员判断,被盗时间可能在当地时间10月6日下午3点左右。

    据悉,这尊佛像高约38厘米,8世纪左右在朝鲜半岛制造。1974年,被制定为日本国家重要文化财产。1995年时,该佛像约值1亿日元。

    1995年7月12日该佛像曾经被盗,当月28日神奈川县警方逮捕了犯人,并将佛像追回。此后,该市重建宝物馆。神社负责人称:“这么贵重的宝物再次丢失,非常遗憾。我们希望能早日追回。”

    据报道,日本国家指定重要文物——一尊制造于8世纪的佛像在1995年被盗由警方追回后,近日再次被犯罪分子偷走。

    10月8日,日本重要文物“铜造如来立像”被盗。该佛像陈列在对马市峰町木坂的海神神社,对马北警署正在就这一被盗事件进行调查。

    警方透露,当地时间10月8日下午12点50分左右,海神神社的相关负责人报警称:“神社的宝物馆锁被撬坏,里面陈列的佛像也不翼而飞。”

    神社的相关负责人透露,工作人员在引导参观者进入馆内参观时,发现佛像被盗。宝物馆的外面的铁门上有两把锁,里面的木制内门上还有一把锁,所有的锁都被破坏。佛像虽然放在强化玻璃盒中,但玻璃盒倒在前面,两侧的锁都被破坏。馆内工作人员判断,被盗时间可能在当地时间10月6日下午3点左右。

    据悉,这尊佛像高约38厘米,8世纪左右在朝鲜半岛制造。1974年,被制定为日本国家重要文化财产。1995年时,该佛像约值1亿日元。

    1995年7月12日该佛像曾经被盗,当月28日神奈川县警方逮捕了犯人,并将佛像追回。此后,该市重建宝物馆。神社负责人称:“这么贵重的宝物再次丢失,非常遗憾。我们希望能早日追回。”

    扩展阅读: 日本长崎县被盗“铜造如来立像”从韩国回到对马市
    2015年07月20日

    2012年在长崎县对马市海神神社被盗后进入韩国的日本国家指定重要文化遗产“铜造如来立像”,18日时隔2年零9个月回到对马市,县立对马历史民俗资料馆向媒体公开了这尊佛像。

    据日本共同社7月19日报道,2012年在长崎县对马市海神神社被盗后进入韩国的日本国家指定重要文化遗产“铜造如来立像”,18日时隔2年零9个月回到对马市,县立对马历史民俗资料馆向媒体公开了这尊佛像。

    据文化厅介绍,佛像右手中指顶端有约两厘米的缺损。负责人称不清楚何时缺损的。

    佛像被盗时负责管理该神社“宝物馆”的岛井利和表示:“(佛像)能回来非常高兴。将加强防盗措施使佛像能安置在神社内。”

    佛像在18日上午8点半左右抵达对马机场,资料馆对佛像是否有缺损进行了调查。据县相关人士介绍,考虑目前由资料馆保管佛像。

    佛像在2012年10月被盗后被带至韩国。日本要求归还,韩国检方确认了海神神社有“正当的拥有权”,遂决定归还。

    另一尊被盗的长崎县指定有形文化遗产“观世音菩萨坐像”,尚不知何时能归还。岛井说:“希望能取回来”。

    临渊阁主

    临水登楼数点梅花, 小阁藏春品鉴绝学。